村这段时间经常干活的缘故,他手背上的筋脉愈发清晰,隐入衣袖。
「病治的怎么样?」她问的简单粗暴。
因为知道姜丞岸他们肯定不会说实话。
果不其然,姜丞岸说,「他现在心病最厉害了,想你快想疯了。」
「是吗?」路千宁单手插在兜里,后退两步靠在床沿上,「你不说没有人知道你有心病的,非要让别人给你开膛把心拿出来看看,你才承认自己有心病,多此一举。」
「你俩先出去。」周北竞突然开口。
顾南觉得,这病房里有股硝烟四起的味儿。
他是被姜丞岸推出去的,推出去后还不放心的嘟囔着,「这两人别打起来啊!」
姜丞岸说,「就周北竞现在打不过路千宁也吃不了亏,出不了人命的,放心。」
他俩前脚走,后脚周北竞就掀开被子下床,动作虽然慢但有条不紊,颀长的身子直接朝路千宁压过来。
路千宁仰着头,能看到他下巴上的青胡茬。
许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,她甚至觉得他身上的气息都不是她熟悉的了。
她眼眶有些热,仰着头的动作更容易让泪落下,她强忍着。
「你想说什么,就说啊。」她要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