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玉兰头昏脑涨，捂着脸久久无法回神。
「路千宁，谁给你的胆子动手！？」蒋夫人觉得吴玉兰那话大快人心，说出了她这么些年想说的话！
但路千宁这一巴掌，像是打在她脸上一样，打出了她几十年的委屈和怒火。
她上前一步把吴玉兰拦在身后，「她说错什么了？你们母女就是落在我们蒋家这碗粥里的老鼠屎，让我一辈子都不得安生！」
「你不得安生怪你自己守不住男人，我们汪家这些年安安分分的跟蒋家划清界限，现在我和蒋先生也只是礼貌往来，维持两家关系，既然你们这样那两家的关系不要也罢。」
路千宁招了下人过来，送蒋家人离开。
蒋驰书不是滋味，面色染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，上前轻声道，「囡囡……」
「蒋先生，请回吧，这些年您对汪家的照顾我们都很感激，但以后我搬去江城怕是见不到面，您还是以自己的家庭为重。」
半提醒，半劝说。
路千宁的心里有些空空的，许是为了汪羽柔而觉得心里难受。
看着蒋驰书渐渐被失落笼罩，她也只能移开目光。
蒋夫人和吴玉兰纵有不甘，但周北竞站在那里，饶是一句话不说，却不怒自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