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芙蕾听出一点委屈,还带点酸意。
可她并不理解对方的涵义。
夏洛特叹口气,道:「看来拥有的人是不会明白的。比起这个,现在还在说那个笨蛋啊。」
「他、去哪里……了?」
「谁知道?现在应该在某处孤儿院里当小偷吧。」
「孤、孤儿院?」
对与这句话,芙蕾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终于理清楚,情绪微微起伏道:「为、为什么?」
「是啊,到底是为什么呢,我也很想知道。」夏洛特烦躁的摇摇头,把芙蕾吓的后退了一步。
她停顿下又说道:「不过,那家伙就是那样的人。他无法对哭泣寻求援助的弱者不管,是个软弱的家伙。」
虽然把那个人贬的一文不值,但眼中却流露出温柔的光彩。
「明明不用大费周章把自己放置在危险境地的,而且还带着自动人偶跑出了学院外面,不要命也应该有个限度啊!要是被警卫或者教授知道,一切就结束——」
「遗憾的是,已经知道了。」
突然出现的声音,以及这句话,让夏洛特和芙蕾都被吓的魂飞魄散。
金伯莉站在病房的入口,并不是一贯的白衣,而是披着一条豪华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