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阿言,你要送什么给阿冬的爸爸?”
沈律言看了一眼方夏,自嘲:“我是师兄的朋友,有什么资格给他爸爸送礼物?”
方夏好像明白沈律言生气的原因了,因为她让他以哥哥的朋友身份参加寿宴,并不是她的男朋友。
沈季琳听得不舒服,教育他:“哎,你这小子,说的是什么话,那个也是阿夏的爸爸啊,你未来岳父。”
方夏解释:“季琳姐,你别说阿言,我惹他生气了。”
沈季琳继续教训:“就算生气也不能说这种话啊!酸溜溜的,谁听都难受。”
“我吃饱了!”沈律言饭吃了一半,放在桌面,然后去厨房的洗手台洗手,上去二楼。
“这孩子,真是……”沈季琳跟方夏说:“阿言那个娇气包,你别理他,你越理他,他就以为自己多厉害;你不理他,他早晚回来tiǎn狗。”
吃过午饭后,沈季琳要去上班,林冬亲自送她去商场。
方夏洗好碗筷之后,回到卧室没见到沈律言的身影;去书房,也没人;再去三楼的客房,他在。
“阿言,对不起。”
方夏站在客房门口对着床上的男人道歉。
沈律言没回应她的道歉,说:“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