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夏哄了他很久才停止哭声。
因为手指疼, 他足足两三天没干任何事, 都是方夏忙里忙外。若不是jiāo往两年, 深知他这个奇葩的属xing,方夏都怀疑他是不是借口偷懒。
回到家里,方夏把东西都放在餐桌上。沈律言坐在沙发上,一只脚提起放在沙发, 撸起裤脚看着一下伤势。
方夏凑过去看看, 有一处浅浅淤青。生活中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小碰撞,方夏也试过, 不过像这种浅浅的淤青, 她觉得不怎么疼,可是沈律言的表现是正常人疼痛的十倍。
方夏找出家庭yào箱,拿出yào酒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, 说:“你自己擦yào酒,我去做饭。”
沈律言委屈巴巴地看着方夏:“老婆,你不帮我擦yào酒……”
“……”
这男人什么都好,会赚钱,会做家务,就连床|技也很棒!
就是受不了疼。
一疼他就不开心,心情很差,需要人哄。
“我要去做饭,等下满手都是yào酒味怎么做饭,还是你想吃有yào酒味的饭菜?”两人在一起两年了,而且还结婚一年,方夏早就不像当初情窦初开的小女孩。不再哄这个男人了,直接该做什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