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一挥手,吝啬鬼就灰飞烟灭,被魂葫吸收了。
平等王手底的鬼,不管是怎么样的季常都不会留着。
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他只有一个小徒弟,输不起。
(吝啬鬼:“……?”)
此时粟宝趴在沐归凡肩膀上,困得睁不开眼睛。
她真的很累,兴奋的时候还没感觉到,一旦放松下来就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。
“劈榴莲……劈冬瓜……”睡着的小家伙还在呢喃。
苏老夫人等了一个晚上,凌晨十二点被苏一尘拉回房间休息,一大早天没亮又来等着了。
终于看到五楼餐厅的门打开,沐归凡抱着已经熟睡的粟宝出来。
“没事吧?”她满脸心疼:“一个晚上都在干什么呢,真的是,好不容易过一个生日都不能好好过……”
沐归凡笑道:“别担心……”
顿了一下,他看向帅气多金的苏一尘:“反正大舅哥有钱,今晚再办一次。”
苏一尘:“……”
苏老夫人正要说什么,忽然眼神一凝,看见了粟宝红肿的小手。
不是一般的红肿,是跟她做的红烧猪手一样红肿!
“沐归凡……!”老太太眼底露出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