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。
但是对于宁光来说,那些肉菜既没她的份,而油腻的碗筷却意味着每次涮锅时,都必须额外再烧一次水,否则压根就不可能洗干净。
她年纪小,尽管已经做了两年家务了,利索的程度还是不能跟g rén比,洗到后来,之前烧好的水已经凉透,长着冻疮的手伸进去,刺骨的疼。
宁光忍耐着收拾好,跳下摇晃的凳子,迫不及待的把手塞到袖子里暖和了下,犹豫片刻,到底还是走进了隔壁的房间。
这屋子此刻坐了乌泱泱的一堆人。
被簇拥在中间的是宁家老太太,宁光姐弟的曾祖母,娘家姓褚,村上都喊她“褚老婆子”。
褚老婆子年轻时候出了名的泼辣,上下几村就没有她没吵过架的人,娘家夫家也是齐齐被她弹压的没脾气,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只生了宁福林一个儿子。
在她那个年代,独生子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,反倒是势单力薄,叫人笑话福浅,没有多子多孙的命。
直到后来宁福林做了村支书,褚老婆子才又扬眉吐气了一番。
只是谁都没想到年纪轻轻就意气风发的宁福林,千方百计也就生了俩女儿。
就算让大女儿宁月娥招赘,头一个孩子宁光也还是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