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代?”
这话当时简直刷新了宁光的三观。
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教朋友干活也算带坏人家。
宁光忽然觉得心寒,她这个年纪还不会用什么话来形容这种出身的巨大悬殊,就是觉得说不出来的愤懑。
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有朝一日可以过上沈安怡的生活。
在她所能想象到的最美好的未来,就是隔三差五能吃到肉,只要干活不需要挨打。
“这个碗我来刷吧。”沈安怡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,“我刚才看你刷了好几个了,我一定已经会了!”
宁光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碗,不放心的重复了下动作,才将碗跟抹布jiāo给她:“你拿稳了啊!”
沈安怡小心翼翼的接过,笨拙生疏的学着她刚才的做法,用了宁光足以刷三四个碗的时间,总算将这个碗刷好,对着窗户仔仔细细看了半天,开心的问:“小光,你看是不是刷好了?”
“是刷好了。”宁光点点头,“你果然很聪明。”
她记不得自己学刷碗时花多久了,好像村上的美头都是这样,长到踩着凳子能够到锅里,自然而然就接过了抹布跟笤帚,再大点,镰刀跟扁担,钉耙和锄头……反正好像到了年纪就理所当然的拿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