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,哪想到刚好撞见了沈安怡。
女孩子平时就只有沈安怡一个能说话的人,这会儿虽然理智上觉得不该讲,却还是忍不住边哭边诉说,将来龙去脉一一道明之后,哭着说:“都怪我,要不是我怕挨打,往阿伯身后躲,让阿伯一气之下喝了yào,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!早知道我就不躲了,就让太婆他们打死了我,我死了也不用干活,阿伯也不会被牵累。”
沈安怡听的难受极了,抱着她劝了半天,最后也陪着哭了起来。
赵建国在旁边看着,有点尴尬,因为他对宁光虽然是同情的,却没到感同身受的地步,而且这会儿两个女孩子的哭声引起了过往之人的注意,那些指指点点对于一个农村孩子来说是非常羞耻的事情。
要是就宁光一个,他肯定要么走开要么呵斥对方别哭了,但沈安怡也在其列,他又不敢,只能小心翼翼的哄:“安怡,安怡,你快别哭了,你看你越哭宁光越伤心……不如想个办法吧?”
他这话提醒了沈安怡,小姑娘三下五除二擦干眼泪,抓着宁光的手说:“你阿伯之所以不想活了,不就是怕自己不能种地,会过不下去?可是世界上也不是只有种地一个行当。要不这样,我跟我爷爷nǎinǎi打个电话,问问他们能不能找人给你阿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