囔了好一阵,才踢踢踏踏的离开。
而宁光接下来边流泪边洗衣服,不住的瑟瑟发抖,不是冷,而是觉得心寒。
她长到这么大,对她算得上好的也就两个人,一个是苗国庆,一个是沈安怡。
前两天苗国庆才为她的缘故喝了农yào,虽然抢救了回来,却差点被宁家苗家双双抛弃,如今纵然回了宁家,一天到晚的难听话也是没断过——当时在医院里宁光就懊悔的很,觉得自己害了阿伯,没想到现在又坑了沈安怡?
宁光不是很清楚赵富梁老两口对赵霞的忌惮,也不知道赵富梁的话其实只是私下跟孔花妹讲的,无非是发泄,实际上不为赵霞的态度,冲着沈安怡那对高级知识分子兼干部的爷爷nǎinǎi就这么一个孙女,他也不敢将沈安怡逐出家门。
她以为自己真的差点害这唯一的好友流落在外了。
这天宁光在水坞畔哭了很久,到暮色初临才怏怏回去。
回去之后少不得被打骂一顿,因为她洗一篮子衣服居然就用了一下午,耽搁了很多应该她做的事情。
这顿打只是家常便饭的那种,宁光挨完就去干活了。
之后她没再往赵富梁家那边凑,要洗东西都是去村外。偶然几次碰见了赵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