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这没起子的事儿。我怎么就混成这德行了呢?今后还能干什么啊?用老蒙的话说,我是趴蛋的马,嚼子也嫌重。筋疲力尽的人,耳朵也嫌沉哪……”
这一天,边建功是喝得酩酊大醉被宁卫民扶进家门的。
刚一进门儿,边建功就吐了。
肚子里的猪下水那个味儿啊,熏得边大爷直皱眉头。
饶是宁卫民把事儿都揽在了自己头上,一个劲儿的道歉。
可表面上边大爷虽然不动声色。
但宁卫民一出屋,老爷子收拾着地面,可就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教训起儿子来了。
“混账玩意,你怎么喝成这样?逮着不要钱的酒了是不是?你就给你爹妈到外头散德行吧!”
边建功酒壮怂人胆,居然满不在乎打了一个酒嗝。
“不喝痛快了,还叫喝酒……再说,我就……就喝了……一点儿。”
“还一点儿?舌头都捋不直了,要没一斤半,你是我爸爸!”
“爸,您不知道……卫民够意思的……现在谁不嫌弃我?连你们都不爱搭理我……可人家还请我……我感激啊……盛情难……难却……”
说着,边建功实在熬不住了。
身子一歪,就倒在了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