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他就感受到了一种满足和成就感。
就这样,别的孩子正好上托儿所的年纪,苏锦天天坐在床上粘贴布头,修炼成了一位打格褙的高手。
他打得袼褙精美绝伦,不光形状合适,而且色彩搭配。
藏蓝对嫩粉,鹅黄配水绿。
无论什么烂七八糟的破烂儿经他的手这一调整,就变得有了内容,有了变化。
就连步瀛斋的人都赞他。
说自己收过那么多袼褙,就没见过谁家的孩子能打出如此精美绝伦的格褙。
同样的,与这件事相仿,当苏锦腿养好了,稍微大了一些的年纪。
在他家里还经常有人慕名而来,求他的父亲在业余时间做做衣裳的时候。
苏锦也会像裁缝学徒一样,时常帮着苏慎针打下手,干些力所能及的辅助性工作。
不用说,在父亲的调教下,长时间的耳濡目染,苏锦能练出一手漂亮的剪裁、穿针走线的基本功,当然不在话下。
哪怕是妈妈过世之后,父亲没了这样的外快,连家里缝纫机都送进了信托商店卖了换钱。
苏锦也没离开针线活。
因为为了哄妹妹高兴,他经常会拿家里剩下的布头儿给苏绣缝制玩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