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,哥们的终身大事就拜托在你身上了。”
这下不但真的让霍欣脸红了,宁卫民也感到了一种被逼上梁山的为难。
对这个玩笑一样递过来的帽子,他是认也不是,不认也不是。
幸好从人群中又及时飞来一个仗义执言,主持公道的声音。
“哟,刘刚,你是不是还没断奶呢?自己的终身大事还得求别人啊?你就不能有点出息?哎,不是我说你,别老用你爸从国外带回来的电动剃须刀了啊,否则你别说当外交官了,就你那胡子茬,永远硬不了。”
说话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,姿容艳丽的女子。
她的身份似乎不同,很轻易地打掉了刘刚嬉皮笑脸的乖张气焰。
促使那小子非常识趣地,在沸腾的哄笑声里,故作滑稽地以一个掩面而羞的动作认输了。
“惠姐”。
果不其然,霍欣尤为亲热地先叫了一声,然后才替宁卫民介绍。
“卫民,这位就是这儿的女主人江惠。别看她现在脱了军装,在物资局坐办公室,当科长,过去可是部队歌舞团的台柱子,拿过好些奖呢。那首《红米饭》就是她最先唱的。”
然后都没等宁卫民出言寒暄,霍欣就摇着江惠的手诚心诚意的恳求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