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可架不住胖主任会说啊,“哟,大两岁还叫大啊?再说了,你们老儿子生日大,其实也就一年半的事儿。”
“更何况要不是人家姑娘一直忙事业,都忙忘了自己的事儿。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啊。”
“我也不瞒你,这次是姑娘妈急眼了,逼着女儿五一前必须把个人问题解决。否则就这凭这姑娘刚拿到手一套两居室的钥匙,慢慢找,什么样的找不着啊?”
“我还跟你说,人家个儿头也不矮,一米六七,人白净着呢。家务活就没拿不起来的。唯一能挑剔点的地方,也就是不喜欢梳妆打扮,容貌上朴实了一点……”
边大妈什么也不问了。
挣这么多,有套两居室,还问什么!
容貌朴实,那多好啊。
白就行了,一白遮百丑。
这点她特别理解,毕竟是当干部的嘛,穿得花里胡哨的显得轻浮。
哪儿像昨天那“穆桂英”,一个看孩子的,自己就像个孩子,永远不安生。
要再给她插上堆儿翎子,没准儿还真能上台唱戏去了。
边大妈欣喜若狂谢了胖主任,由着她牵线搭桥去了。
这天回去,边大妈的脑袋里老是想着这个纺织厂的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