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了。
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啊,这么多年不在她的身边,欠下多少就得补多少。
他一直这么想着。
但很可惜的是,这件事,他也很快发现自己做错了。
因为在几周之后,霍欣就为这种事儿开始哀求了。
“爸,您和妈就饶了我吧,好不好?别让我给你们当导游了。我也有我自己的事儿啊。我天天工作那么忙,得为了公事跟日本人打交道。日本人的英语简直让我想去撞墙。你们绝对无法理解我的痛苦。好不容易有点休息时间,还得应酬那些用得着朋友。你们你们自己想上哪儿就上哪儿,我就不陪同了……”
霍延平当然会为此感到失望,甚至不快。
“陪你的那些朋友难道比陪我们还重要吗?我以为你愿意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的?”
“我不是不愿意,可你们的活动也太无聊了,我可是年轻人,又是你们让我多交朋友的……”
“那你和朋友在一起都干些什么?”
“瞧您,又搞变相审查了。我们能干什么,无非是聊工作,聊艺术,聊文学,探讨国家大事呗。外加跳跳舞,喝喝酒罢了。”
“你会喝酒了?”霍延平睁大了眼睛。
“别这么老八板!”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