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没辙。
要说起啤酒这东西啊,其实老京城人并不是一开始就待见它的,对这玩意有一个相当长的适应过程。
像建国后,除了少数家境优越的人,京城的普通市民对啤酒的味道是很抗拒的。
大多数人不仅品不出它的香味儿和杀口劲来,还讽称其为“汤药”、“马尿”。
后来到了六十年代初,因为散啤价钱便宜啊,比汽水冰棍都解渴。
才使得人们因为囊中羞涩勉强自己改变口味,从不接受到逐渐接受。
结果适应了就一发不可收拾,因为从本质上说,散啤还是一种瘾品。
于是七十年代成了“散啤”消费增长的黄金时代。
就这样,京城的人们开始爱上了它,然后就变成了趋之若鹜的“追捧”。
只是虽然喝得人越来越多了,啤酒的产量却没能随之增长。
很快,人们就发现市面上“散啤”变得越来越不好买了。
价格也从两毛一升,两毛六一升,四毛一升,一直涨到了现在的五毛六。
到了今年的夏天,京城几乎所有老少爷们都已经把打一暖壶“散啤”,当成消夏必不可少的享受了。
偏偏此时的京城却还是只有两家设备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