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这么个大圈子搞置换,怎么琢磨怎么像脱裤子放屁。
租也不行啊。
房管所现在可没房,租就只能从私人手里找,而这种院子,私人开的租金可不便宜。
慧民烟酒店的房租,宁卫民每年都主动给“张大勺”涨百分之五,现在都快五百一个月了。
翟家又不做生意,哪怕一百块也负担不起啊。
虽然宁卫民大可以帮着翟家掏个一年半载的房租,那以后呢?
别忘了,这可还没到外地人大批进京的时候呢。
当商业大潮席卷而来的时候,房租就得飞起来。
这么干才叫后患无穷。
所以这件事近似于无解。
现实困难死死的绊住了宁卫民的脚,让他就差最后的一步,而无法彻底把五号院拿在手里。
烦恼了好几天,宁卫民也没想出怎么才能啃下这块硬石头来。
不过世上的事儿还就是这么绝,有些事就跟一层窗户纸似的。
恰恰是不经意间,宁卫民就获得了捅破了捅破这张纸的灵感。
4月27日这天下午,宁卫民坐在办公室翻看报纸。
他翻看第四版时,发现在“京城个体劳动者协会成立”的这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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