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她自己哭了多少回,又为什么哭?我们又知道她天天都在想什么?我们根本不知道,我们什么也不知道……”
“所以到了现在,她……她才不把我们当成是父母了……她已经什么事儿都不肯跟我们说了……”
霍延平心中忽地一下明白了。
是女儿,一定是女儿霍欣又出什么情况了。
否则妻子绝不会这么失态,这么反常。
这下他也着急了,“女儿呢?欣欣又出什么事儿了?你这么哭哭啼啼有什么用?快把她叫出来?”
“她走了,离家出走了。就在一个小时前,我……我们刚刚吵了一架。”
“你……你们俩吵架?”霍延平越发愕然。
“我闻到了烟味儿,发现她偷偷躲在自己房间里吸烟,而且还喝酒,偷偷的掉眼泪。我当然就得管她啊,然后我们就吵起来了……”
“什么?咱们的欣欣学会了烟和酒吗?而且还哭了?这怎么可能?”
霍延平简直不敢相信。
“是啊,我当然得问她什么时候学会的不良嗜好,为什么要这样?可她不肯说,只是一味的哭。我后来一着急,就骂了她几句,说她没出息,连美丑和好坏都不分了。她就让我不要再说了,说自己早就厌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