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。
如果是她非说受了欺负,在亲爹面前一哭诉,那这问题就大了。
所以,他还真不能不当回事,甚至很有必要为自己好好澄清一番,已免造成更大的误会。
“霍司长,其实我和霍欣之间没有多么复杂的关系。就是普通朋友和同事。我和霍欣平日里的接触,无论工作中还是私下里,都是正常的。我公司的同事都可以为我作证。我不知道您是不是听到了一些对我不利的话。我也不在乎个别人是怎么说我的。毕竟人和人的立场不同,看问题的角度就会不同,总有些人会受到一些其他因素的影响,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事实……”
但他这一套意图洗白自己的开场白,根本没用。
霍司长可是办交涉的老手,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,一个眼神就打断了他。
“别人究竟说了你什么,你不用理会。我来只为了听你说的。只要你不避重就轻,刻意隐瞒,实事求是陈述事实。你就没有必要担心什么。我相信自己还是有一定能力甄别出什么是假话,什么是真话来的。”
宁卫民被堵住了话头,不由硬着头皮咽了一口吐沫。
霍司长算是让他真正领教了什么是高位者的气概了。
就好像他的面对的是一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