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到医院打了破伤风针。
而宁卫民更惨,因为身子骨单薄,冒着风寒干活。
压根就不适应体力工作的他不但笨手笨脚,手臂剐蹭伤不少,而且还受了风寒。
从12月31日晚上十点多,他回到赤坂公寓就感到头疼,身体疼,不舒服。
连打开电视看NHK的红白歌会,边等着庆子的演出,边吃寿喜锅都没味儿。
最初他还以为是累着了,或是冻着了,喝杯家里带来的小酒儿缓缓,洗个热水澡睡一觉就好了。
可事与愿违,也许恰恰就这杯茅台酒喝坏了。
1986年新年的第一天,多好的日子,凌晨两点,他居然发起高烧来了。
吃了自己从国内带来的退烧药和消炎药后,他一直睡到中午也没见好转。
而且还咳嗽,难受的厉害,根本没法出发去京都。
于是想了想,他只好给曲笑打了长途电话。
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己这边遇到的突发情况。
他就说“目前看,我实在没法出门,只能爽约了。还是你自己一个人回国,把我的机票退了吧。有什么事儿,咱们回头再说。”
曲笑听了后当然很担心,当即表示自己也不回了,马上要去买火车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