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顶楼的铁皮篷房被大风吹坏了,砸坏了邻楼的窗户。所以我昨天在户外干了一天体力活,把拆下来的东西都挪进了楼里。大概也是因为这样,我才会生病。不信,你看我的手……至于这里的这间公寓,其实是……”
宁卫民可不想自己和庆子交往,就因为当初几句习惯成自然的扯淡,导致自己的“爱情夭折”。
这种情况下他认为有些事应该解释清楚,解除后患了。
可没想到的是,松本庆子对此却并不惊讶,甚至不感兴趣。
一句话就阻止了他半真半假,硬着头皮的措辞圆和。
“不要说了。这些事不重要。我都说过了,我相信你。”
反过来松本庆子倒认为他的手更加的重要,抓住就不松开了。
轻轻的抚摸,心疼不已,甚至贴在了她自己的脸上。
“我说呢,你的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?我还以为你是因为生病摔倒受的伤,没好意思问呢。太受罪了,一定很痛吧?为什么不让专业的工人去做呢?”
“碰巧赶上新年,这个时间,很难雇到人啊。”
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我会帮你想办法的……”
“啊?这个……”宁卫民完全比松本庆子的问责给弄昏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