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抚摸呵护下,宁卫民虽然享受和感动,但也有点尴尬和小担心。
甚至更感到内疚。
“你真的不介意吗?有些事我没跟你说过,不是想故意瞒着你。而且我也有说话不过脑子的时候……”
但偏偏松本庆子又打断了他,并还无关痛痒的表示。
“没关系的,我们有许多时间慢慢了解。你不是个爱吹牛的人,我很清楚,这已经很不错了。没有什么可担心的,先把病养好再说,没有什么比身体还重要。”
这样一来,宁卫民就只好闭口不言了。
他的脸上还挂着歉然的笑,凝望着松本庆子,目光里充溢着复杂的情愫。
而松本庆子却把这样的表情解读成了还羞腼腆,于是主动岔开话题。
“好了,你吃过饭了,额头的温度也降低了,我暂时就放心了。这样好不好?这房子的钥匙能不能给我一把?我明天来看你,担心打扰到你的休息。这样会方便一些……”
“当然。”宁卫民虽有意外,但马上就答应下来。“谢谢你想的那么周到,门钥匙就在鞋柜上面。你带走就是。”
而他没有拒绝,这样痛快的态度,更让松本庆子沉浸在无以名状的快乐里。
不可否认,有时对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