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出一股恶心的焦臭味。
第二天,谢轶楠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照常上班,吃饭,睡觉。胥桦业几次开口想问,都默默的闭上嘴,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,但他不忍心去揭谢轶楠的伤口。
谢轶楠从封熵办公室出来,便看见自己办公桌上有一个没有署名的快递,忍不住猜测胥桦业又邮了什么东西。
里面有两张音乐会的门票,谢轶楠很无语,他对古典音乐什么的一窍不通,胥桦业貌似没比他好多少,不懂他为什么要送这个。随手放在桌子上,拿着快递盒子去了卫生间。
封熵推门出来,正好看见他的背影,便没叫他。低头却看见桌子上的门票,拿在手里看了下,忍不住勾起嘴角,又悄然放回原处。
快下班的时候,谢轶楠突然接到宗明阳的电话。电话里,宗明阳除了叫了他的名字就一句话也不说,直到另一个人接起来,才告诉了他地址。
谢轶楠和封熵打了招呼便火急火燎的去了。接电话是一家小店的老板,宗明阳喝醉了,老板说要是去晚了就把宗明阳扔到外面。
等他赶到的时候,宗明阳已经醉的成了一滩烂泥,一直在胡言乱语的,听不清说的是什么。
谢轶楠问了几次他的住址,都没有得到回应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