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宾馆。
宗明阳需要自己,癌症、拮据、无助、心灰意冷,这些词语就像宗明阳的代名词一样。他不能看着宗明阳自杀,他不忍心,一想到他会死,心脏就被刀片一点一点的割着。
所以,他只能对不起胥桦业了。
他还年轻,俊美,可以去寻找一段绮丽的爱情。
凌晨五点。
谢轶楠推开家门。
和他预料的一样,胥桦业孤单的坐在沙发上。和他预料的不一样的,桌子上一只盘子里零落着几只烟蒂,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的味道。
“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?”谢轶楠淡淡问道。
胥桦业抬起头,一双细长的眼睛yin沉的可怕,浓重的红血丝布满眼球。看了谢轶楠一眼,又低下头,闭上眼睛。
谢轶楠心里堵的难受,他是不想看见自己吧,不想看见自己这样滥情,摇摆不定的男人吧。
“业子,我回来是,是……”
“说吧!”沙哑的嗓音吓了谢轶楠一跳,反shèxing的按上他的额头,滚烫的温度灼伤了谢轶楠的手。
“胥桦业,你生病了,你知不知道?”
“你会关心么?”
谢轶楠板着脸,“你的生命里不止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