蓬头冲刷着自己。五分钟后,带着冰冷的水汽推开浴室的门,不意外的看着封熵倚在墙上看着自己。
“我特么不是犯人!”
封熵浅笑,“我的犯人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,有时间带你去看看,你就知道我对你多好。”
不知道他看见宗明阳和沙明召时,会不会感激自己,为他出了一口恶气。
“没兴趣!”
谢轶楠拉开被子,躺了进去,睡衣的扣子一直扣上最上面的一颗,因为不习惯,总有一种呼吸不畅通的感觉。
他抱着必死的决心的,今天逃不过去就当被狗咬了。不就是身体么?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陌生人做了。
虽然这样安慰自己,谢轶楠依然有想哭的冲动,屈辱和愤怒一点一点的蚕食着他的理智。
封熵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,有一颗扣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。谢轶楠听见自己的催促一定很生气,他难以想象,那么单薄的身体能把衣服撕成这样。
大脚从上面踩过,进了浴室。只有地下的水迹能证明有人洗澡过。
“呵呵。”冷笑一声,眼睛里精光闪过,多了一份算计。
封熵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谢轶楠已经睡着了。眼角带着泪,眉毛紧紧蹙着,连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