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打人?”警察不耐烦的问道。
胥桦业从进了警察局就一直沉默着,手上被玻璃割伤的伤口很深,血肉外翻,泛着青白,隐约能看见骨头。
“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!”
仿佛没听见一般,胥桦业呆呆的盯着墙壁。
警察叹了口气,对身边的女警说道:“先送医院吧,手伤的挺重的。”
女警微红着脸,她早就想这么做了。胥桦业的脸虽然脏,还有血迹,但也挡不住精致的五官。紧抿的嘴唇带着冷峻,更突显忧郁的气质。她都想拿手机偷偷的拍上一张照片珍藏了。
卓一帆去的很快,都在同一个高消费的商圈里。
一进警察局,正好看见一个女警带着胥桦业往出走,他手上锃亮的手铐和血迹刺激着卓一帆的神经。
“业子!”
胥桦业眼睛微动,看清是卓一帆,才勾起嘴角。“一帆。”
女警愣愣的看了卓一帆一眼,问道:“你们认识?”
“他是我朋友!你要带他去哪里?”
“医院啊,他伤的很重!”
卓一帆伸手扶着胥桦业僵硬的身体,他仿佛随时都能倒下去一样。
“做我车去,快一点!”
“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