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裤子,大手抚上冰冷的肌肤。
“呜呜呜!”
谢轶楠呜咽着,手被反绑在身后,一点力气都用不上。腿用力的乱蹬着,膝盖不时的碰上病床的铁架子。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,只知道,他要跑!要反抗!
封熵被他弄的不耐烦,手上也没有了轻重,大手用力按着他的脊背,把他狠狠按在床上。
“谢轶楠!你不想要照片了么?”
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带着血腥味。谢轶楠脑中一片空白,他呆呆的盯着前方,眼前越来越模糊。
“你不听话,明天就会见报!”
照片?业子?……
乱踢的双腿渐渐平静了,无力的耷拉着。眼前的场景在旋转,眼前模糊着,出现一扇大门,开的大大的,像个青面獠牙的怪物,要吃掉他一样,yin冷的寒风吹着,吹着。谢轶楠冷的发抖,只能把自己缩成一团。突然,门口出现一个男人,充满酒臭味的大嘴一遍又一遍叫着他的名字。
谢轶楠哭喊着,呜咽着,颤抖着,眼睛越来越模糊,直到陷入一片黑暗。
封熵发泄着,床上的男人像个破碎的没有灵魂的娃娃。可这种顺从从来都不是因为他,而是源于谢轶楠要保护的男人。
这种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