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青白色的脸颊凹陷着,嘴唇上残留的血迹触目惊心。封熵的手轻轻抚上他尖细的下巴,指腹上沾染了血迹。
“为什么不给他擦干净。”
护士没有畏惧他,应声回道:“封先生,我个人认为,被强暴这件事给他留下很深的yin影。他嘴上的血迹是咬破手指留下的,这是在自残。”
“自残”两个字深深的震撼到封熵,拿起谢轶楠的手,上面果然有一根手指被包扎了。纤细的手腕上还有被领带磨破的痕迹,已经结痂。
谢轶楠身上很多伤,大多是那时候留下的。护士在给他擦洗伤口的时候,封熵一直在,离得远远的,不敢靠近他。不敢直视自己给谢轶楠造成的伤害。
“我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给谢轶楠掖好被子,拿着棉签一点一点擦拭嘴上的血迹。封熵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,明明得到他了,却觉得此时他们离的那么远。
五天后,胥桦业出院了。
胥桥巧瞒着父母也跑来上海,一个是惦记着弟弟的病情,一个是好奇那个叫谢轶楠的男人到底有什么神通,能把胥家最骄傲的男人折磨成不人不鬼的样子。
令她没想到的是,眼前的弟弟很平静,和百威之前说的又哭又闹的人一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