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找胥桦业。”
“你对风熵已经失望了?”苏玛丽很惊讶,他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,曾经那个没黑没白加班的人哪里去了?
“呵呵,我只是对胥桦业有希望,他真的很厉害。”
苏玛丽拉下他的手,擦擦眼睛,不知不觉间竟然哭了。“我还是风熵集团的员工,你也是,还是祈求它能平安渡过难关吧。”
谢轶楠点点头,半晌才说道:“好。”
风熵是他的牢笼,他怎么可能去祈福呢。
“谢总……你真的和胥?……算了,我先走了。”
谢轶楠没有拦她,大约知道她想问什么。他也不知道自己和业子算什么关系,可能还算情侣吧。
陪着封熵加完班,又陪着他吃饭,谢轶楠全程还算配合。封熵有时候会有种错觉,谢轶楠会和他一直这样,白头偕老。
到了家,谢轶楠径直回了自己房间,怕再发生昨晚一样的事,晚饭他连滴酒都没敢沾。
“我能和你一起睡么?”
封熵洗完澡,头上的水还没有擦干,站在门口多多少少有点委屈的感觉。谢轶楠“呵呵”冷笑一声,把门关上了。
门擦着封熵的鼻尖,带着一阵风,他觉得有点冷,心比身上还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