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洗个澡,一会吃饭。”
谢轶楠听话的进了浴室,后背的伤比想象中重,怪不得烧烤店老板看他的眼神那么诡异,衬衫都碎了,一条条的挂在身上。身后的伤一接触到热水,又一阵钻心的疼,暖色的瓷砖上有一溜血迹流到地漏中。
谢轶楠忍着疼,擦干水分,换上t恤,忍不住在镜子前照了照。
“小时候的?有多小啊?”谢轶楠撇撇嘴,胥桦业分明就是嘲笑他个子小。
见他出来,胥桦业很自然的,拿过毛巾给他擦头发。谢轶楠头发长了,发梢搭在肩膀上,一张白净的脸也显得很小,柔和了许多。
谢轶楠直勾勾的盯着胥桦业的锁骨,业子也才洗完澡,迷彩t恤他穿起来很好看。
“头发长了,要剪吗?”
谢轶楠微微仰起头,眼睛亮晶晶的。“你给我剪吗?”
胥桦业家有个佣人,剪头发剪的很好,以前经常给胥桦业剪。胥桦业本来是想让那人给谢轶楠剪的,但看着他的样子,心中柔软了几分。
“我剪的可不好。”
“没事的。”
谢轶楠给了一个鼓励的微笑,既然剪头发是业子提的,他就无条件的支持。
胥桦业去要了剪发的设备,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