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自己尴尬癌都犯了。
一晃几天过去了,这天早上谢轶楠下楼吃饭,没有看见胥向军。一问才知道,他回部队了。
谢轶楠挺高兴的,他走了,说明胥桦业就要回来了。
果然,中午的时候,胥桦业就到家了,看见在门口等着的谢轶楠笑笑,长胳膊一挥,把他搂进怀里。
“想我了吗?”
谢轶楠红着脸,半天才小声说了一句,“想了。”
“哪里想了?”
这个还真不好说,谢轶楠磨磨牙,业子越来越不正经了。
胥桦业在上海一直是连轴转,身体已经超负荷了。吃过午饭就一直在睡觉,谢轶楠一直呆在他身边,看看书,听听歌,困了就钻进他被窝,跟着一起睡,从来没有这么平静过。
第二天凌晨时分,胥桦业的电话响了,细长的眼睛应声睁开,完全没有疲惫之色。
谢轶楠动了动,想去搂着胥桦业,却扑了个空。他一下惊醒了,入手很凉,看来业子起来半天了。
谢轶楠推开门,细小的说话声吸引着他,是胥桦业的。
他在客房,门没有关,这个时间连佣人都没有起床。断断续续的美式英语,像是最剧诱惑的duyào一样,让谢轶楠不自觉的靠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