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震和手下一进去,就被谢轶楠的样子吓到了。他本以为封熵下手不会太重,多以吓唬为主。没想到,躺着的人已经出气多入气少了。
“怎么办?”
阿震白了手下一眼,他怎么知道怎么办,眼看着太阳都快落山了。明天就是星期天,好不容易拿着胥桦业一个死罪,不弄出点名堂来,再被他给洗白了,想再弄死他,就不容易了。
“震哥,给他吃点止疼yào,接着打吧。”
阿震忍不住伸出个大拇指,头一次听说审讯犯人还带给人吃止疼片的。可是,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。
“去去去,快去拿。”
手下得了令,小跑着去了。阿震把谢轶楠双手捆起来,调到船舱顶上。谢轶楠昏迷着,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。
阿震拿起水桶,“哗啦”一下都泼在他脸上、身上,落在地上的都是血水。
“咳咳……咳……”
谢轶楠呛的咳嗽了两声,眼睛慢慢睁开,便看见一张放大的脸。
“醒了?说说坐标吧!”
阿震把鞭子挥舞的猎猎作响,一指谢轶楠的脸邪笑道:“少爷舍不得打死你,我可没怜香惜玉过。”
“震哥,yào!”
阿震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