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想让我走?”
谢轶楠聆听着一帆的声音,温润的,和他的人一样。纤长的睫毛努力的颤动着……终于,眼睛睁开一条细缝。
“谢轶楠?你能看见吗?”
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医生说谢轶楠被注shè了大量的巴比妥类yào物,视力被yào物侵蚀,已经大不如从前了。
“卓……一帆?”
“对,是我!”
谢轶楠慢慢抬起手,握着他的手指,是热的,看来自己没有死。
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终于睁开了,卓一帆的脸依然不够清晰,像隔着一层毛玻璃。
“喝点水。”
吸管放进嘴里,谢轶楠一口气喝了大半杯,才觉得嗓子好受了一点。
“我怎么……看不清你?”
“可能还没清醒,我去找医生。”
谢轶楠固执的拉着他的衣襟不撒手,眼睛没有焦距,茫然的盯着他。
“业子呢?”
“他……在忙,晚上才过来。”
细白的手指慢慢放开,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指间袭来。对,谢轶楠忘记了,他的手指被阿震扎进钢针了。
卓一帆看的一阵心疼,逃似的跑出房门。
胥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