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胥桦业把他困在身下,他早就逃跑了。
胥桦业当然明白谢轶楠想做鸵鸟,压低身体,声音刻意低沉的撩拨着他的耳朵。“嫁给我,好不好?”
谢轶楠赶苍蝇一样赶着他,耳朵红的像最热烈的玫瑰。
“我又不是女人,干嘛要嫁给你!”再说了,哪有躺在床上求婚的?
胥桦业把他紧紧搂在怀里,什么都没有说,谢轶楠不明白他什么意思,也不敢问。
当晚,他们什么都没做,胥桦业情绪很差,睡梦中也不是十分安稳。一双大手紧紧抱着谢轶楠,怕他会被人偷走一样,睡着的时候也会有眼泪从眼角滴落。
谢轶楠很担心,一晚上都没有睡好。他不知道自己和胥桦业和好,做的对不对。但是,要是不和好的话,他的心会是空的。
熹微的晨光打进室内,照的房间内雾蒙蒙的。
胥桦业luo着上身趴在床上,一条薄薄的被子搭在腰臀处,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谢轶楠的脸。
谢轶楠睡相称不上好看,他半枕着枕头,淡粉色的嘴搭在枕头边,微微张着,嘴角一条水渍从嘴边一直耷拉到枕头上。
胥桦业伸出手指,轻轻沾了一点他的口水,又点在他鼻尖上,笑着看他迷迷糊糊的睡脸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