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悔什么?难不成还是利用自己的事?胥桦业仿佛猜到了谢轶楠的想法,脸色瞬间失了血色。
“业子,把以前的忘记吧。”
“可我还是会愧疚一辈子。”
“那就努力的对我好吧!”
“一言为定,三生三世不悔约!”
谢轶楠忍不住嘲笑胥桦业傻,三生三世太长了,他只要胥桦业的现在。
两个人没有开车,而是手牵着手步行,慢慢的走回家。不畏惧路人或诧异或嫌恶或惊奇或宽容的目光。
谢轶楠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,每每他被人看的紧张的时候,就能感觉到心里暖暖的热流。谢轶楠知道,胥桦业不比他轻松,相反的更加紧张。
他怕谢轶楠会坚持不住,会哭泣,会隐藏。
两个人互相支持着,路很长,每走一步都代表着会遇到更多的质疑。路很短,手握着手,肩挨着肩,心贴着心,感觉一会就走完了。
谢轶楠打开房门,笑呵呵的指着已经塌陷的沙发。
“战一丰和茉莉每次来都睡在这里,沙发都睡塌了。”
“让他们买!”
谢轶楠捂着嘴偷笑,点点头。“对,还有伙食费。”
“双倍!”
胥桦业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