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听的歌。”
谢轶楠撇撇嘴,连这个都不说,都不知道胥桦业在卖什么关子。
“为什么不用我的钱?”
“不想。”
“当时,是在生我的气?”
谢轶楠摇摇头,羞涩的笑笑。“想你出狱时还给你,怕你过苦日子。”
“傻瓜!”
胥桦业忍不住抱住他,谢轶楠现在可厉害了,总能用一句话把他弄哭了。胥桦业有时候都会有种错觉,以前谢轶楠流的眼泪是不是都攒在他这里了。
不然,他为什么总有想哭的冲动。
“谢轶楠?”
“嗯?”
“以后不许说这样的,让我感动的话!”
“那……”
“什么?”
谢轶楠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,小声咕哝着:“那我爱你呢?”
胥桦业一愣,半天才反应过来,低头用力咬了谢轶楠耳朵一下。谢轶楠吓的一缩脖子,两个人贴的更紧了。
“你属狗的啊!”
“对,谢轶楠你学坏了!以后你不天天说我爱你,我就咬你的下不来床。”
“色狼!”谢轶楠嘀咕着,手臂不禁用力,紧紧环住胥桦业的腰。
当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