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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战一丰,你赢了,你恶心巴拉的情话,让我心动了。”
战一丰愣了一下,半天才呐呐的说了一句。“我没有说情话,我在很认真的和你分析局势!”
“傻子!”
胥桦业回到谢轶楠家时,谢轶楠还在沉睡,刚刚的情事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瓷白的肌肤,胥桦业的心情很沉重。在监狱时,知道封熵出逃了,他就知道自己又做错了,大错特错。
他还是小看封熵了。
他在监狱里争取一切减刑的机会,就是为了能早一点出狱。任何人保护谢轶楠,他都不放心。而现在,他仿佛成了封熵的首要目标,把厄运带到谢轶楠的身边。
“你一定要好好的。”
声音清澈,如同呢喃一样的语气从胥桦业的口中流出。现在,这是他唯一的心愿。
第二天,谢轶楠醒了,胥桦业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。谢轶楠贴着门框往厨房看了看,餐桌前忙忙碌碌的男人和他对望一眼,笑道:“还不去洗漱,小懒猫。”
谢轶楠撇撇嘴,昨晚明明是胥桦业说的,今天周末,可以晚一点起床。所以,昨晚做的很用力。
现在又这么说他,真是……欠管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