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?父子两个一起对付我?”
封逸财坐在轮椅上,被保镖推着,经过胥桦业的身边,示意保镖停下。“小辈!对付你,还要我这个老人家出手,你果然很不错!”
胥桦业本来就讨厌封逸财,刚刚也是有意无视他,现在封逸财又巴巴的贴上来,胥桦业自然没有一句好话。
“哼,小辈?呵呵,封逸财,你太拿自己当回事了!我特么的怎么不知道有你这样的无耻前辈呢?你放心,战一丰的仇我一定报!你丫的怎么弄的他,我就怎么弄死你!不过……”胥桦业俯下身,眼睛盯着封逸财的眼睛,邪笑道:“你说不定,比他运气好呢,让个熟人送你上路,总不屈吧!”
胥桦业说完,有意瞟了一眼封熵的方向。见封逸财脸色越来越白,他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浓厚。
“哼!有你笑不出来的!”
封逸财说了一句,就被保镖推走了,身后跟着一票的人,黑压压的。
“雾草!和特么的出殡似的!”
百威啐了一口,眼睛里都是火,恨不得把封逸财盯出一个洞来。胥桦业心情沉重,脑袋里都是刚刚封逸财说的那句话。他怕谢轶楠有危险。
一行人到了后山的山顶,封熵越走心脏就越难受。这里他经常来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