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在意他吧,不然也不能想着叫救护车。
魏暖杨靠着这一丁点的信念,在之后被砚名抬进救护车,一路送到医院都没有半分挣扎过,心已凉,见怪不怪了。
挂号,付款,检查,折腾了几个小时,魏暖杨生无可恋的出院了,除了头发被剪掉一块儿,多了片纱布,其余的都没差别。
魏暖杨抽着鼻子,一直低着头,看也不看身边的砚名,恨不得把地面盯出一个洞。
“怎么了?头还疼吗?”砚名拉着魏暖杨问道。修长的手指小心的触摸着魏暖杨后脑上面的纱布,上面印出来的淡红色血迹,让他很是心疼。
魏暖杨无声的叹了口气,他现在不是脑袋疼,是心疼,他的头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长出来,现在和狗啃的似的,要多丑就有多丑。
“你才多大啊,唉声叹气的,这点小伤几天就好,头发还会长出来的。”
“医生说会留疤,长不出来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
过于哀怨的语气把砚名逗笑了,手指下移,握住魏暖杨的肩膀,小声哄道:“你怎么样我都喜欢,就算没有头发也是俊逸非凡。”
魏暖杨微微一怔,忙推开砚名,警惕的看了眼周围,一张娃娃脸也失了血色。
“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