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正独不知为何,胸口有些堵。他记得上次魏暖杨帮他出头时,好像也在说着感谢他的话。
门锁发出轻微的提示音,乐正独一手打开门,一手提着魏暖杨的领子,把人塞进屋里。魏暖杨重心失稳,本能的抓住可以借力的东西,吓的闭上眼睛,紧紧抱住乐正独的手臂。
乐正独关上门,看见像个猴子一样吊在他手臂上的人,忍不住笑出声,一天下来的yin郁,也消失了大半。
魏暖杨睁开眼睛,气红了脸,抱怨道:“经理
,你这样会吓死人的!”
“你这样的,吓死了也是为民除害。”
魏暖杨撇撇嘴,无力反驳。同时脖子上刺痛感又强烈了些,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。伸手在脖子上抹了一把,鲜红的血yè让两个人都没了开玩笑的心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被人抓的。”
魏暖杨脖子上的伤很严重,显然不是普通打架造成的。乐正独目光yin鹜,对魏暖杨的有意隐瞒很不爽。
“去医院包扎下。”
“算了吧,皮肉伤。”
魏暖杨笑着回道,毫不在意的把血抹在自己衣服上。他赶回来的急,身上还穿着桑青设备厂的工服,头发也是乱的,脸色惨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