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名拉着魏暖杨的手臂,一同在沙发上坐下,接着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封邀请函,问道:“可不可以让我表达下谢意,请帅哥看场音乐会?”
“我不懂那些,没长那审美细胞,呵呵。”
魏暖杨干笑一声,忙摆摆手。他不只不懂,更不能接。他是来辞职的,以后也不可能再和砚名有联系,去的话又要怎么收场。
砚名叹了口气,十分困惑的看着魏暖杨。“你就这么讨厌我吗?我会很伤心的。其实你今天不来,我也会找你。”
“找我?什么事?”
“我辞职了,正在办jiāo接手续。你有什么打算?”
魏暖杨呆若木鸡,有些反应不过来,今儿个不是他来辞职的吗?怎么成了砚名的送别会?
“哈哈……”
砚名仰头大笑,魏暖杨现在的样子像个被吓傻的小兔子,两只耳朵立的高高的,表情呆萌,好像在邀请主人摸一摸,揉一揉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责任和形势。”
“难道风熵真的不行了?董事会呢?他们怎么说?”
这个话题有些沉重,砚名收敛了笑容,伸手把魏暖杨的手指握进掌心。“暖暖,我喜欢你,不只是因为你的外貌,还有你的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