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不同的理念,也就变成两种不同的情绪。乐正独对风熵是否破产毫无感觉,他却觉的很难过。
之后的几天,魏暖杨早上给乐正独带早饭,中午乐正独定好餐,他去蹭吃。好像很和谐,实际上摩擦不断。
就拿乐正独动不动就让魏暖杨睡大街的事来说,他们就吵了不下三次。
魏暖杨双手托腮,眼睛直勾勾的,愣是把一对双眼皮盯成了单眼皮。“乐正独,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乐正独整个后背贴在椅子上,屁股底下垫着厚厚的毛垫。听到问话,才从画板上移开视线,看向魏暖杨。
今天是周末,魏暖杨脱下西装,换上潮酷的帽衫和破洞牛仔裤,胸口诺大的彩绘让他看起来很年轻。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,除了里面突兀的怒气之外,整个人很软萌,像个还没毕业的学生。
和他不同的是,乐正独依然穿着白衬衫,袖口挽起,露出一截手臂,上面隐隐凸起的血管仿佛蕴藏着无限的生命力,线条流畅,肌理分明。
魏暖杨贪婪的把乐正独每一处都看的很细致,全部记在心里。
“问你话呢。”
“让我说什么?赶你回家?”乐正独微微一笑,故意说着能让魏暖杨zhà毛的话。
魏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