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没站稳,后退几步,撞在门框上,疼得直咧嘴,脸色瞬间煞白。
“唔……天!”
这一声,让乐正独心里没底了,顾不得要远离魏暖杨的原则。忙上前扶住魏暖杨,掀开衣服,查看伤势。
雪白的背脊上红了一溜,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。乐正独冷下脸,扶着魏暖杨到床上坐好,低声问道:“你家有没有云南白yào?肿了。”
魏暖杨伏在乐正独胸口,舒服的眯起眼睛。后背疼是疼,不是还有另外一句话嘛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。
两条细胳膊,紧紧楼上乐正独的脖子,委屈的回道:“没有,你别动,一动我就疼。”
“魏暖杨,你要是这样占便宜,我会一点愧疚感都没有。”
“是真疼,你自己多大力气不知道吗?我小胳膊小腿的,能打得过你啊。”
“你松手,我去给你买yào。”
乐正独面色绯红,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。魏暖杨身上很冰,显然冻的不轻。尤其是他的手臂,贴在脖子上,简直和冰块一样。
这一刻,乐正独又心软了。
“真暖和。”
魏暖杨小声说道。要是能每次挨完冻,就有这种待遇的话,他宁愿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