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，黄经理才会觉得石材生意有优势。
“华省技术有限公司被商业间谍窃取的机密文件是怎么到你手上的？什么时间到你手里的？我会不知道吗？毕竟我进风熵是砚名一手提拔的。”
“他都和你说了？”
魏暖杨指指自己的脑袋，笑道：“黄哥，这个是需要智商的。从我第一次把设备厂的合同jiāo给砚名时，他的态度就引起我的怀疑。我比对了两本合同，发现他的那本，条款中有附加项，是维护设备厂的。同时，我又调取了他谈的其余厂家的合同，并没有看见这种条款。我曾经以为是你授意的，不过后来和你闲谈中，我发现你对合同条款并不敏感。这样一推理下来，就是砚名私自加的。”
黄经理听的一愣一愣的，虽然没怎么听懂，但心里警钟大震，觉得魏暖杨聪明的可怕。
魏暖杨斜着眼睛，把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，微微一笑，接着说道：“砚名为什么会帮着你们？这是个好问题。一次偶然的机会，我和分公司的总负责人谈起桑青的事，他告诉我，砚名反对收购。他为什么反对，总负责人不知道，但在商谈收购期间，华省的机密文件失窃了。我可不可以假设，砚名初期是想收购桑青的，然后得到了这份机密文件，再然后你这个桑青的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