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独脸色发白,他也开始迷茫了,虽说有可能是砚名察觉到了什么,但也不至于把马场烧掉,这样的大手笔,真不是谁都能干的出来的。
“是不是我推测错了?就算砚名知道你怀疑了,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线路?昨晚我们还在上海。”
魏暖杨的问题,乐正独回答不出来,他现在脑袋里混浆浆的,很混乱。
“我再去问问。”
魏暖杨说了一句,又跑到几个工人身边,一张小脸委屈巴巴,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。“大哥,这里的主人是我远方亲戚,昨天上午还说让我来投奔他,现在这里烧了,他电话还打不通,我得怎么办?”
说着,用力揉揉眼睛,就差挤出两滴眼泪了。
几个工人面面相觑,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,都看向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长一点的工人,那人被大家这么一看,有点慌,恼怒道:“都看着我做什么!又不是我烧的房子!”
“那是谁烧的?这家主人出现了吗?大哥,借一步说话。”
魏暖杨忙追问了一句,拉着男人走到乐正独身边,同时掏出钱包,抽出几张红抄,塞到他手里。
“你这是干啥?”
“大哥,我们是真的有投无路了,我看你也是实在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