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魏暖杨趁着空档,小声对百威问道。
百威笑笑,故意悠哉的喝了一口酒,状似没听到一样。魏暖杨咳嗽了声,直接把百威喝完酒的空杯子放在桌子上,拉着人往僻静的地方走。
“喂喂喂,这样不好吧,你也是有夫之夫了。”百威低声开着玩笑,逗着魏暖杨玩。
“你能不能有点正经,我真有事和你说,贪吃蛇你还记得吗?”
百威一听这话,立马收起笑脸,冷声说道:“乐正独根本不同意我的方案,你来找我做什么?”
“他不同意是他的事,但想彻底脱离乐正崇的管制,这是唯一的办法。”
“人家父子间的矛盾,你chā手不合适吧?”
“我爱他不是一年两年了,能为他做到多少全凭本事。既然我们想到一起了,你也知道我这种人能找到一个相爱的人都多难,你就不应该问我这样的问题!”
魏暖杨情绪有些激动,难免口不择言,幸好百威不是斤斤计较的人,凝视他一会儿,笑了。
“你就算着我有两个爱的要死要活的朋友,才敢这么和我说话的对吧?”
“我是觉得我们才是一路人,才说这样的话。乐正独现在还只拿砚名当做敌人,殊不知崇震集团只剩个空壳子,乐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