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当时回到会场,只看见了乐正独孤孤单单的被人围攻的场面,再无其他。
“他是那时候知道的?”
“不是,提前知道的,还派人调查过你。”
乐正独回想几个小时之前的那四十多分钟,简直是度日如年。头上还隐隐作痛,为了不让魏暖杨看出来,来的路上特地去yào店处理了一下。
可头上的伤哪里有心上的痛。
“砚名做的吧?石材厂也出事了,老黄贪功冒进,中了圈套。我妈妈现在情绪还不稳定,她那里查出什么,我也不敢问,只能等明天我见一下那人,看看他有什么证据指控砚名了。”
“是不是我上次回上海,故意在jiān ting器前说的那些话,刺激到砚名了,他才会反扑?”
乐正独担忧的问道,比起钱,他更担心魏暖杨的安危。他怕砚名一旦得势之后,会做出危害暖暖的事。
魏暖杨点点头,又摇了摇头,疲惫的回道:“按时间算,应该是你回上海那次,他才开始慌了。但按规模看,砚名部署的时间要比那时候长,估计他一回到崇震集团就开始了。他想把你们家一网打尽,谁都别好过。只可惜你父亲太偏激了,做事畏首畏尾,想翻盘已经是不可能的了。我猜不出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