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。看来企划部被砚名带走的高管不少,不然这个人是走不进这间屋子的。乐正独仰起头,微笑而不失礼貌的看着他,说道:“请让我把话说完。”
男人第一次发言,就碰了个软钉子,羞的满脸通红,不敢再言语了。
“上面说的是我对大家的承诺,下面要说的是公司的战略。当然,大家有意见可以提,共同谋划。砚名离开,给公司带来了很大的负面影响,人心不稳,股价下跌,银行催缴,还有那一大笔的赔偿金。这些压在我们头顶上,大家只会想到两个字:破产。”
乐正独摊开手,眼中透出的自信光芒和在场的其他人灰暗的目光成为鲜明的对比。他此刻很庆幸,他有一个可靠的人帮他谋划时局,包括接下来已经牢记在脑海里的演讲稿。
“破产的定义想必大家都知道,无力偿债,资不抵债,法院估清,变卖资产,再按顺序偿还集团所有的债务。但是,你们,在座的各位哪一个是崇震的第一债权人?没有吧?可能最后你们连这两个月的工资都捞不到。”
乐正独的一席话正说到他们心里去了。这些人中,官职高一点的,只持有少量的公司股份。级别低一点的就只剩下万八千的工资,除此之外,再也没有别的。也就是说,公司倒闭,他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