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意识。”乐正独也盯着卡片,或者说饭卡。“砚名的朋友不会有这种东西。”
“你可以刷一下,这种卡很难消磁,说不定会有什么信息留下。”
“刷它干嘛,我有你了。”
乐正独直言回道,这个回答让魏暖杨晕乎乎的大脑更转不过个儿了。他脸颊微红,羞涩的笑了,搂住乐正独,又贴上去腻味。
“暖暖,心里有事一定要和我说。就算我是缩头乌龟,可还有一副厚甲壳,给你遮风雨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
魏暖杨闭上眼睛,眼眶发热,慢慢仰起头,吻上乐正独的嘴唇。大战在即,结果如何已经不重要了,正如百威所说,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。
第二天日上三竿,魏暖杨才醒,宿醉的后遗症折磨得他大叫了几声。
乐正独已经去了公司,把醒酒饮料放在床边,一同的还有一张字条。魏暖杨拿起来一看,笑了,愤愤骂道:“你才是猪!”
起身洗漱完,吃着乐正独准备的早餐,不,午餐,魏暖杨幸福的眯起眼睛,宿醉都好了不少。
正想着,乐正独仿佛有心电感应一样,电话打了过来。魏暖杨清清嗓子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刚起床的慵懒。
“想我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