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是理智,魏暖杨不知道要怎么取舍了。尤其是乐正独小心翼翼的态度,仿佛他不是在和自己的爱人说话,而是金主。
魏暖杨垂下头,宿醉的后遗症也开始凑热闹,扰的他头疼。
“我知道自己不适合做生意,就算我想学,还是做不到。”乐正独自嘲的笑了下,只几个月,当初的自信满满,在父母两个电话的夹击下已经烟消云散了。
这场看不出谁胜谁负的商斗,让他迷茫。而魏暖杨自始至终都是一副“一切尽在把握中”的样子,却在他不懂不清楚时用语言搪塞他。
此刻,乐正独受着父母的怨气,体会着爱人的不真诚,不知道要如何自处。
“这事能不能往后拖一拖?”
魏暖杨低声问道,眼睛一直盯着手机,不敢看乐正独。他心里难受,更怕和那双失望的眸子对视。
乐正独笑了,心中一片悲凉。把文件放在桌角,站起身,慢慢走出这间办公室,没有多和魏暖杨说半个字。
门关上了,魏暖杨泄气的趴在桌子上,用力捶了下自己的脑袋。这都多少天了,砚名为什么不动手?特么的,非要bi死人不可?
坐起身,重重拍了下桌子,魏暖杨飞快的回复:告诉他,我要携款潜逃。